白金娱乐网 >> 潘云峰

只上我是个玩乐队的不演出的时候卖火锅李琼黄立成张家界李路张美娜z

2022-10-04

“我是个玩乐队的,不演出的时候卖火锅。”

世界杯终于踢完了,都正常上班了吧?

还记得全国只有30万人口却踢进了本届世界杯的冰岛队吗?有趣的是冰岛队的球员许多都拥有自己的“第二职业”:牙医、学霸以及广告导演等等,平时嘛就是好好上班,隐藏自己真实的身份。

那么,那些在舞台上风光无限的乐队老炮们,放下手里的乐器后,在平淡的生活中,都在干着什么工作呢?

当老师

坊间传说,万青有三宝:鼓手,小号,歌词好。

万青的歌词好在哪里?大概是寥寥几句,就把生活最真实的一面,一股脑地推到你面前——

“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写的是传统工业时代的那些被抛弃的人们,隐忍,绝望,连愤怒都是沉默的。

“我只是被诱捕的傻鸟”,写的是在清醒的自知下,像个小丑一样,只能无奈地自嘲。

当然还有“为了彼岸,骄傲地灭亡”的从容,更有“囿于昼夜厨房与爱”的温情。

而这些歌词,皆是出自万青的贝斯手姬赓老师之手。

我以为能驾驭如此丰富意向的人,不是诗人,就是旅行家,万万没想到,平日里不做贝斯手,也不写歌词的“姬老师”,居然真的是大学英语老师。

姬老师平时随时随地都可能被粉丝“堵截”:下课回办公室、去食堂吃饭,甚至是上个男厕所……偶尔还有粉丝们直接到教室里“蹭课”,不过姬老师还是很谦虚:“我的确需要表达,但是我不会写散文。诗写得也不好,又很懒,写写歌词对我来说就够了。”

不说啥了,贝斯手们,不俄罗斯石化巨头西布尔已与俄罗斯石油公司旗下子公司RN –Asphalt达成合作协议练琴的时候多读点书,说不定你在乐队的存在感可以通过写歌词提高很多!即使写不出啥东西,至少不用每次都只会回一句“你怎么又黑贝斯”。

对了,声音玩具的欧珈源(原名欧波),欧老师,也曾经是老师,教美术的。

做设计

新裤子的歌总是洋气中带点羞涩,总让我想到“程序员”或者“设计师”,好奇查了一下,原来他们键盘手以前真做过设计,而主唱是学动画的,除了写歌,还能画画。

不过笔下的画风十分魔性,八岁以下的朋友,大概需要家长辅导观看。

2000年的时候,乐队给第二张专辑里的《我爱你》这首歌搞了一支MV,这是国内第一支黏土动画的MV。

而乐队成立接近20年,从跳跃的朋克,到爽滑的舞曲,他们始终像自己乐队的名字一样,又酷又潮;也像他们曾经的专业一样,时常戳中听众莫名其妙的萌点,比如那张流传甚广的“巡演制度”。

回头这就使得可降解塑料照旧处于宣扬推行阶段看看,在同一批诞生的乐队里,新裤子看起来像是“会画画的里面,最能搞摇滚的”,但当曾经的竞争伙伴们,好像昙花一样消失的时候,他们却成了最能坚持的元老之一。

这听上去是不是像他们的歌一样,充满奇特的幽默感呢?

当海关公务员?!

玩摇滚和当公务员,似乎是很冲突的两件事。但这强烈的反差确实存在,而且是在被称为“上海文艺界的一朵奇葩”——“顶楼的马戏团”,说的正是主唱陆晨。

在上海海关上班的陆晨先生,下班之后在舞台上拿上话筒就开始“放飞自我”。

他可以在舞台上,脱到只有一条泳裤和一双袜子,甚至还想把马桶搬上去,做点惊“屎”骇俗的事情,不过后来因为学苏打绿做“小清新”,脱衣服变成了演出的“彩蛋”,于是歌迷之间,一句“陆晨今天脱吗”,似乎也变得跟打招呼的“侬好”一样平常。

自成立起的十多年中,因为“喜新厌旧”,陆晨和其他非职业的队友们,琢磨过土摇还有民谣,尝试过一首歌只用贝斯演奏等等有趣的试验,也在经历“几经周折,没有产出”的艰难后,抛弃了很多东西。

彝人制造

不过用最上海的“腔调”,调侃、讽刺上海的“小资情调”,最终成为了乐队屹立不倒的标志,哪怕是唱朋克风格的《朋克都是娘娘腔》,都要坚持使用正宗上海话。

所以呢,公务员是真公务员,按部就班、循规蹈矩;但摇滚也是真摇滚,上了舞台,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乐队玩得好的人,大概其他事情也不会做得差。

卖火锅!

大概没有哪个热爱Live House的年轻人不热爱火锅。在火锅面前,不管是西装革履,还是麻衣粗布,最后都是红光满面地撸胳膊卷袖子,禁不住卸下各种伪装,那种感觉,跟在Live现场被点燃很像。

唯一不同就是不敢跳水,因为怕烫。

2004年成立于北京的HELL CITY,是一支地下朋克乐队,现场尤其生猛。有人说,“他们是中国最硬的鸡冠头METAL PUNK乐队。”

HELL CITY每次出现时,都有人对他们颜色鲜艳的朋克装扮侧目,有人还回来摸摸他们竖得高高的头发,然后很惊奇地说:“哟,居然是硬的。”

他们也只是笑笑。

尽管在圈内已经有一定的名气,每个月也都有演出,HELL CITY已经算是“混得不错的”。但是他们依然不抱任何希望:

“你干什么朋克也养活不了你,在中国,没有戏!”

“直至今日,大众意识中,一个玩儿乐队的人,跟一个无业游民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吉他手于思佳开了一间重庆火锅店,他说,“我需要一个营生来赚钱。”他就顶着这么一头颜色鲜设备制造产业链艳的头发去菜市场买菜,在火锅店弯着腰给客人点菜。

挺逗的,也挺残酷的。

“龙哥,我是兼职,我也不能天天做全职流氓。”

这是电影《天下无双》里面,朱茵的一句经典台词。虽然是一句自嘲,却说出了在别人眼中“平平无奇”的非职业乐手们的心声。

当非职业乐手们还在上学的时候,周围的人往往觉得“有个爱好也不错,至少不会出去惹事”,所以一直谈不上强烈反对;但从他们拉着乐器、踏出校园的第一分钟开始,大多数人立刻开始敦促“别玩儿了,赶紧找个正经事干”。

什么是正经事?当然是赶紧找工作、结婚、生娃。

那为了做好正经事,就一定要放弃真正喜银霞欢的事吗?

不得不说,为了音一听新歌乐这份“烧钱”的事业,敢于拥有“双重”身份,是一个非职业乐手的妥协,更是勇气,虽然很可能还是“挣得少,花得多”, 但不打工,难道偷电瓶车养自己吗?

正正当当地养活自己,认认真真地对待自己的爱好和梦想,在我眼里,也是很好的“正经事儿”。

哎呀音乐长期征稿

关注公众号回复投稿查看详情

阵发性心动过速心率过速怎样预防
遗精是肾虚的表现吗
去粉刺黑头的方法
骨关节炎吃什么药
友情链接